九九&归咎

• 摸鱼的麦芽糖味甜饼，写个超帅的修宝！！

• 叶将可爱到爆炸呜呜。

• 灵感来源于‘将军三箭破天山’，当时九想了想，就觉得——我靠，帅！！

将军今日策马来了。

来的虽说面上给外人看着急，快马加鞭的，半日就到了边境，实话说来却是闲散。

叶将的马那是上等的卢，蹄子踩着黄沙起来，跑上千里黄沙也沾不着毛，雪白雪白一匹，出发啥样到站也啥样——除非叶将闲着无聊硬拉他家小点去滚泥坑。

对，那的卢叫小点。

好了我知道你下巴掉了，但你能咋呢，那就是人叶将的马，叶将啊，那可是叶将，人高兴不就成了？一匹马嘛还要个啥名……好吧那可是的卢啊乖乖，但愿叶将是把小点当小名叫得，大名叫个点绛也好啊。

好，这腔咱按下不表，说正经巴实的。

有人急着给叶将使绊子，让他从京城过来，想引兵出京城。

叶将听到消息的时候正给亲爹叼着后领子骂，他爹那暴脾气，哎哟，老将军那脾气别扭的，十四国混战大家伙记着吧，给老将军气的哦，又不好说是心疼儿子怕出事，就说是为国争光怎样……

不过说回来他爹疼儿子，铁定是疼的。

说个题外话，这叶将就是整个叶宅的心肝宝贝疙瘩，还真没谁家护孩子护的跟叶家一样。

叶家东苑大家伙都听过吧，老将军宝贝的要死的精铁，叶帅前些日子缺兵器，老将军二话不说，自己送给兵营，叶修说这是爹的他不接，老将军就瞪胡子，三下五除二自己给叶将绑上了，那叶将也只能承好意了是吧。

还有大家京城的人都知道的，叶将小时候在京城出街玩庙会，老将军都愿意给大儿子当马骑，乐的给兵部尚书酸了好几把都不介意，想想叶将小时候给叶家那一屋子青年俊才带的，老将军江湖上有个至交，就那赫赫有名的神医啊，摘得药草做成糖丸给叶修小时候养身子，老将军三弟，那是闻名天下的才子吧，说小时候天天帮侄子画风筝……啧啧，不说也罢，叶家那一屋子宠孩子的，京城都知道了。

说个近的，新鲜的。

前些日子说，叶将从嘉世出来，带了个叫邱非的小孩儿，受了伤，叶将急的眼眶一红。

哎哟妈呀，京城这些公子哥的脾气，哪家听得叶修哭的？

神医都退隐江湖那么多年了还不是巴巴的把他亲儿子叫回来帮人治病，就姓王的那个，王杰希，江湖神医，神龙见首不见尾那个，给他爸拿鞋拔子抽过来了——不过据说现在赖叶将家不走了。

好，说回三天前边境的事。

 

叶修当时听说边境事变，正缩在屋檐上听他爸一边浇花一边骂他不动变通，不懂为国着想，叼着根草根和自家马面面相觑了会儿，扑哧一声，吐了草根，撒腿上马就往边塞赶，把他爹气的在背后国骂。

“走了，小点。”

叶将乐啊，老太太抱着儿子跟抱心肝宝贝一样，什么补汤都要塞什么伤筋动骨都不许干，叶将那是什么脾气？一天不上房揭瓦都好咯。

叶将就兵都不带，跑了一晚上，到边境了。

边境呢，九蕃事变，乌压压一片人堵在恒天山脚跟子底下，扎着帐篷，结营的九族首领站前头耍威风，骂话。

“真给九蕃那班人闲的。”

叶修抬眼看了看九蕃的阵型，胜券在握般笑了笑，横身从马上下来，溜了溜马绳，似笑非笑的瞅着九蕃的人。

守边的将士，叫许博远，蓝雨的，见到这位那他妈是要给这位祖宗跪下了啊。

“叶将，你，你一个兵都不带！？！从京城跑到这里？！”许博远一看这祖宗头发都是随便一捆没扎好的，想也知道是干脆没歇息“叶将，别别别，你先把身上灰拍拍头发扎好，别就这样去军队面前晃。”

“婆婆妈妈，又不是京城那群老不死的整天不许我这不许我那的。”叶修不以为然就要跑，结果被许博远苦哈哈的拽回来绑头发，插着手一脸不耐烦站原地“折腾这些有的没的干嘛？”

“行行行，那叶将，你一个兵都不带，能干嘛？”

许博远头大。

哦对了，这许博远和叶将是有交情的，刚从嘉世出来的时候叶将……嗯，没少欺负人家。

所以许博远这么说话也不冒犯，那是知道叶将自己心里有打算，不在乎上下有别，面上总是淡漠没心没肺，顺便一提，说话不好听也是叶将习惯了的。

“把九蕃赶跑啊。”

叶修一脸困惑的瞅了眼许博远，像是在质疑他干嘛问这么蠢得问题——不然他来干嘛。

许博远：……

然后叶修翻身又上马了“我想了想，见军队也麻烦，用不着他们，我直接上战场。”

许博远懵圈“上，上战场！？叶将你等等。”

的卢还真就不等他许博远。

等许博远只会了蓝雨的喻文州、黄少天还有同样驻扎的林敬言过来，就看到叶将一个人在边墙大门外优哉游哉往前溜达。

黄少天立刻开了城门驾马从护城河是跳出去，忙不迭把人拽回城门上。

叶修叹气“我说你们一个两个干嘛呢，我再忙活一会九蕃都走了。”

“老叶你忙活啥啊你，送上去给人头啊你！？”黄少天恨不得掐死这没心没肺的小坏蛋“那九蕃的弓箭手瞎啊你忙不迭凑过去？！一个兵没带跑过来就算了，现在还玩大的？！你当你神啊？！一个人搞定九蕃？！”

“那到九蕃的射程了吗？他们那阵型像是布了弓箭手在前头吗？”叶修一脸实话实说“再说你们搞不定不代表我一个人搞不定。”

黄少天晃着他肩膀笑，“那行，你能耐。那你也甭出城，就在这城门上给我折腾。”

叶修挑眉毛看他“你说的啊。”

喻文州失笑“好了叶修，少天是不懂事。九蕃虽战斗力强，但心不齐也终归乌合之众，过个几天这联盟就散了，没多大事，你好不容易来趟边境要不一起去喝一杯……”

喻文州笑不出来了。

叶修把的卢身上的弓抽了出来，再抽了九支箭丢进箭筒。

搭弓。

九箭。

九将。

乌压压的九蕃全没声了。

乌合之众，失了将领，投降的投降，散的散。

战场上的事，说多了好像百转千回。

说白了，又像是儿戏。

搭上人命的事儿啊，几千年了。

是说不清的。

说不清的。

说不清。

叶修沉默着收了弓，看着散去的九蕃。

儿戏就儿戏吧……谁又说那九将里，就没有妻儿呢……

 

黄少天哑了嗓子，半晌开口“老叶你不是说那不在弓箭手的射程内……”

“是不在九蕃的射程内。”叶修把老爷子给的精铁做的弓塞回的卢背上“那我是什么人？我还需射程的吗？我闭着眼都能中。”

将士们懵圈了一会儿。

然后军队突然有了歌声，都开始高声唱着‘将军一人破九蕃，千军万马不过关’……

歌声此起，而彼伏，还带着笑，也笑里或许还带着哭声。只是听不清罢了。

——守边的兵不是将，输赢对他们而言其实没什么重要的，有条命就够了，够他们想家。

输了赢了都好，有条命，早点回家，对他们，其实也够了。

九蕃撤退，和战士们高歌溅起了黄沙，的卢在原地跺了跺蹄子，不满的打了个响鼻看着自己雪白的皮毛也脏了。

——跟以前其实也一样，是叶修又故意拽着它去坑里打滚了。

叶修还披着斗篷，边境的风一吹，斗篷吹开了，像是化作漫天黄沙，又汇成太阳，那人站在城门上头，黄沙里只他干净，风尘仆仆，他却像副画，江南水墨的，叶将的小二叔打小给他画的风筝，干净的到骨子里。

城门上的几位将军看着这景色愣着，亦无可奈何地笑了，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叶修都快骑着的卢下城门去逛市集了。

他爱搜罗小吃，去哪都要逛市集，身上带着的钱袋子却都用不着，大姑娘小伙子大妈大爷一看是这么长得真么周正这么乖得年轻人买吃的，也甭管认不认得是叶将，忙不迭的都给送一箩筐，搞得叶将每次用不着的钱袋子都送了些无家的小乞丐——邱非就是这样捡回来的，小孩领了金元宝不肯走，倔得很要强又偏生憋不住双眼泪汪汪的瞅着叶将，叶将给那憋泪憋得泪汪汪的眼睛瞅着脑子一蒙——嘉世多了个旷世奇才。

“叶将是不是忘了什么？”

喻文州突然笑着提醒。

“哦，对了。”

叶修拍了拍的卢的背，让它转个身。

他冲着喻文州笑。

“你说要请我喝酒来着。”

• 写完了意识到一个问题。

• 小点，叶爹，叶妈，私设的叶小二叔小舅子……叶秋呢？

• emmmmm……